言燚失联了快叁个月的白月光要回国了。
得知这个消息后,他的第一反应是把这个月包的替身工资给结了,然后干脆利落的辞退她。
作为某世界五百强集团榜上有名的实权大总裁,这点道德水准还是要有的。
一想到她,曾经被调教个熟透的身体,在沉寂了两个多月后,有了复苏的征象。
不是没有想过自慰。
确认她出国且连着一个星期都杳无音讯后,他也怀揣着报复心理疯狂作贱过自己的身体。
当然不是放肆去找人约调。先不说他自己接受不了,一想到那个女人知道这副曾完全隶属于她的身体,坐在他人的胯上搔首弄姿、婉转承合,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的。
不对,不该这样说。
哪来的原谅啊,直接扔了才对。
那女人真的是个控制狂。
连再寻常不过的自慰都被她视作轻贱的表现。人家主人恨不得天天给他们的小狗戴上贞操锁和肛塞,宣示带有从属意味的主权。她倒好,鞭子从来不扬到他屁股上,只抽他的手。
“我让你摸自己了吗?”
被镇压太久,也想过要反抗的。
鼓足了勇气问过她一次,为什么不准他戴锁,她却懒洋洋陷进沙发里,修长美腿翘起来,搭在扶手上,挂在足尖的细高跟晃啊晃。
语调慵懒勾人,像只午后餍足的名贵品种猫。
“那东西戴久了鸡儿会变小的。你那里长得不错,就别折腾了。况且尺寸不匹配,要从小圆环里把蛋塞进去掏出来都够废功夫的,还是省点时间,用来挨操吧。”
他知道她不喜欢男人的阴茎,总嫌它不过是个丑陋的赘余物。连肏他的假阳具都不是真实的鸡巴形状。五颜六色,造型各异,说漂亮的自慰器才配得上他漂亮的大屁股。
据说,他是唯一一个享受过她手淫的男性。
估计是对他的肉棒还算满意。
也不准他干自己后穴。
人家都能塞着东西扩扩肛,她却怎么都不同意。一见他抠自己屁眼就不开心。
“这玩意儿长在我身上,我自己还不能摸了?”捂着被打到泛红的手背,多少有点怨气,“小气鬼。”
“你那里要是被干松了,我可不会养你。”女人把玩着手里的爱心长拍,居高临下的样子帅到人腿软,“谁要娶一个中年失禁的帅哥啊。”
听了这话,他当即翻了身,欣喜的爬到她身边,用头蹭她白嫩的大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