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拧起眉,仿佛真在思考,而后正经说:“你亲亲我。”
这还不容易,闻依踮起脚尖,亲他下巴,亲他双唇,亲完,娇媚说:“好了吗?”
“不太够。”
闻依再次踮脚,攀上他肩膀。
秦南山怕她摔了,伸手护在她后腰。
她这回深入了些,探去丁香小舌,与他来了个深情法式热吻,亲完自己气息不匀,“现在呢,心情好了吗?”
秦南山眼里笑意不再藏,嗓音干净醇厚:“嗯,好多了,有点饿。”
“那吃面。”
闻依说完要松开人去拿面,不想一个拉扯被重新拉进男人怀里,撞得她胸口疼,抬眼一看,秦南山眼里已经变了味,散漫慵懒又幽深如许,声线同样,磁性沙哑:“不吃面。”
“那吃什”
话未说完,闻依猛地被拦腰抱起,又被轻柔放至床上,男人覆过身,低低在她耳边说:“老婆,哄人不是这么哄的。”
“秦南山”
“不叫老公了?”
早上记忆翻涌而出,闻依咽咽口水,艰难道:“老公”
男人温润眉眼拢上热潮,压下,亲吻。
“我教你,怎么哄人。”
在月嫂把豆豆抱来前结束,秦南山去开门,只开了条门缝,接过孩子后让月嫂去休息,今晚豆豆跟他们睡。
他还给她留了口喂奶的气,闻依这会可没了小女人姿态,瞪人又凶又恨。
男人吃饱喝足又出力,真饿了,去吃早坨掉的面。
闻依气劲过后想起正经事,对着他背影说:“秦南山,我以前确实很喜欢开朗幽默、积极向上的人,也曾按照这个标准找过男朋友,但实践也许证明我是错的,我好强,骨子里喜欢的是比我能力强比我聪明的人。”
吃面的人身子微僵。
“而你恰巧是,重逢那一晚我很清醒,清醒地利用了你的醉意,利用环境,来满足我内心深处看不清的欲念。”
闻依想了想,觉得还是得找补一下,“当然,你要是拒绝我不会强迫你,但你没有。”
“那也许不能称之为爱,但是我想,如果我们不是以这样一个方式重逢,而是先做朋友,我终有一天也都会爱上你,走到今天这个结局。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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