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说话的时候,王向磊闲着没事,便逗弄着同样坐在炕上的晴天。
“你今年几岁了?”
晴天闻言道:“表叔,我三岁半了!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“我叫晴天!”晴天说完立刻道,“‘雨后烟景绿,晴天散馀霞,东风随春归,发我枝上花。’的那个晴天。”
王向磊都听傻了,关外的小孩都这么厉害么?
三岁半就能出口成章?
他真是后悔死了,老实待着不好么?非要逗什么孩子!
但是怕什么就来什么。
叶秀凤自然也听到了晴天背诗,先是惊讶不已:“哎呦,晴天这么小就会背诗了?可比你表叔强多了!”
她自然不会错过这个教育儿子的好机会。
“向磊,你看看人家晴天,才三岁半,就会背诗。
“再看看你,都十几岁了,你会背几首诗?
“家里年年给你花着钱,拿着束脩,不是让你去学堂里睡觉的!
“你好歹能会背几首诗,也算我跟你爹没白给你花钱!”
叶二嫂听她提起学堂,立刻上心地问:“姑,咱们村里有学堂么?”
“有个私塾,是村里秀才老爷办的。怎么,你家儿子要上私塾啊?”
叶老太太接话道:“是啊,大孙子昌瑞,之前在关外的时候就上过几年私塾了。
“下面三个小的也都到了该送去开蒙的年纪了。
“原本打算安顿好了再慢慢来,这不听你提起来了,先打听打听也好。”
“秀才老爷是咱们村里人,今年五十多岁了,肚子里还是有些墨水的。
“从给孩子开门一直到去参加童生试都是不成问题的。
“之后若是再想进学,就得去县里或是京中了。
“如今私塾里都是咱们村的孩子,不多,也就十来个。”
叶二嫂和叶三嫂更担心束脩的问题,听叶秀凤一直没讲到,不由得着急。
好在叶老太太也关心这个,帮着她俩问出来道:“不知咱们这边,束脩这方面一般是怎么算啊?”
“开蒙的话,一两银子一个月。
“若是准备童生试的话,就是二两银子一个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