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不乐意她唱歌。
沈长梨眼珠子又一转,“这样吧!我给爷作首诗。或许爷还不知道我的风采,虽然比不得当代诗仙诗圣,但出口成诗,我也是不在话下。”
萧衍终于睁开了眼,撩着眼尾看她。
“诸葛翀做的那首诗,千万不要念给爷听。”
沈长梨嘿嘿一笑,“那不能,就他那水平,还敢称大才子?太逊了。”
萧衍哼一声,明显不太相信她。
“一片春愁待酒烧。江上舟摇,楼上帘招。秋娘渡与春娘桥,风又飘飘,雨又萧萧。
何日归家洗客袍。银子笙调,心字香烧。流光容易把人抛,红了樱桃,绿了芭蕉。”
萧衍一愣。
沈长梨见他失神,赶紧越过他爬上了床。她嘿嘿笑着往床里面一滚,待萧衍反应过来,她已经牢牢地占据了他的床。
萧衍嫌弃地往外挪了挪身子。
“去爷脚头睡。”
“不,脚头没枕头。”
萧衍脸黑,瞪她一眼,“那就离爷远点,胆敢打呼噜放屁,爷就将你扔出去。”
沈长梨翻白眼,“爷,这句话应该对你自己说吧!女人是水做的,男人是泥捏的,臭男人臭男人,不就说的爷这样的人吗?”
“闭嘴!”萧衍一个翻身面朝外侧卧,“聒噪。”
沈长梨撇撇嘴,双手撑着嘴巴和眼睛冲他做了个凶神恶煞的鬼脸。萧衍像是后背长了眼睛,倏地回身。
她脸上的鬼样子一下子僵在脸上,赶紧放手,嘿嘿笑着,“爷,晚上别做噩梦啊!”
“有你在,就是爷的噩梦。”
萧衍哼一声,冷着脸又转过身。
沈长梨悻悻,将他身上随意搭着的锦被大力扯过来,将自己完全包好。
萧衍怪异地瞅了瞅自己身上,转过头,见整条被子都被她裹在身上,他气的伸手就要去捏她的鼻子。
没想,沈长梨一个翻身,两手像没安全感似地一下子抱住他的胳膊,嘴里幸福地叹着气,头一歪,片刻就发出均匀的呼吸声。
萧衍的身子一下子僵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