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学过的一篇课文里的一句话:“有些人活着,他却已经死了。”
我回头看了眼电梯,发现它又往上走了,也就是说那两个女孩其实刚才早就应该下电梯了,她们就是为了瞧乐子,所以和我们一起来了地下停车场……
我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,停车场的保安小哥,以为我遇见了麻烦,也匆匆跑过来,问我需不需要帮忙?
我整个人被小叔压得在不停后仰,说实话,我需要帮助。
可我小叔,许是故意想折腾我,说什么都不让保安碰他。
我说让他自己走。
他还生气,赌气说不用我,他也能走直线,他放开我,倔强的往前走,走了没几步,可能是想回头向我炫耀,可左右脚没倒好,夸张的,整个人差点栽倒。
我忙是跑过去抱住他,他还嘿嘿笑着说,我就是爱他。
持续性社死,已经让我心如死灰,我淡定的回头和没帮上什么忙的保安道了谢,然后十分坚强的拽着他,找我的车。
一边走,我一边在心里默念:不气,不气,是我欠他的,我活该,不气不气,不和傻子置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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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用没用我不知道,但回家,他已经睡着了。
我又废了九牛二虎之力,把他拖上楼,扔在了沙发上。
那晚我在沙发上看着他,沉默到了凌晨三点,最后还是认命,给他脱了鞋和外套,擦了脸和手,又拿了被子给他盖上。
第二天早上,我问他记不记得自己昨天做了什么?
他揉揉太阳穴,摇了摇头。
很好,断片了。
他还说自己的酒品不错,应该没干什么过分的事。
我笑笑,不说话。
我就不信他最近不会再见马总和程总他们,就算不见他们,他今天上班也得见唐瑜。
到时候,他就知道自己有多荒唐了。
果不其然,中午,我正和刘梦他们谈事呢,就接到了他的电话,我知道他要说什么,所以提前去了没人的茶水间,还锁了门。
电话接通后,他先是沉默,后来又尴尬的问,他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?
我问他想听哪一件?
他又沉默了。
我笑了,告诉他,别怕,我已经买好了飞船票,等下午下班,我们收拾好行李,连夜扛着飞船跑。
他再次沉默。
最后,他长长一叹,当即向我发誓,从今往后,他要是再喝醉就把裴字倒过来写。
我呵呵笑笑,这种誓言要是有用,那还要法律干什么?
但我还是原谅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