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短短几日功夫,便有了六千两之数。
李君言舒了口气,看着眼前堆积的银票,脸上笑意盈盈。
当初前身在赌坊欠下的账,约莫便是五千余两。
如今有了这些钱,地契便足够赎回,还有得剩!
一念至此,他让宋曦桐在菜场门外张贴了一张告示,上书次日暂不摆摊,让要看诊之人,后日再来。
随后便收拾银票,在摇椅上大爷坐着,口哼小曲,准备等宋曦桐回来之后,便前往赌坊赎回地契。
但很快,一阵急促敲门声,便将他的心境打破。
“何人?莫非没看告示?今日不看诊,阁下且回去,有事后日再说!”
李君言皱着眉头说道。
宋曦桐有钥匙,也不会如此用力打门,他自然便以为是上门求治之人。
但门外却忽然传出一道颇为熟悉的声音。
“玄懿兄,是我!翰城!可否开开门?”
果然是他。
那道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,顿时将李君言拉回记忆之中。
玄懿是李万金给他起的字,整个皇城除了已经故去的李万金之外,只有一个人会这般称呼他。
随后收起笑意,一脸冰霜站起身,打开门,寒声问道。
“你来作何?”
眼前便是一名看上去有些潦倒的年轻男子。
那男子戴着一头纶巾,但里面的头发,好似是几天未曾洗过一般,糟乱不已。
原本还算得上俊朗的面容,此刻也被灰尘染尽,嘴角带着血腥。
这年轻男子,正是前身的“好兄弟”!
曾联合仇家对他落井下石的,城北书坊掌柜之子,张翰城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