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都敢当着旁人的面,做这种事,毫无羞耻心可言,又有多少良心?
他们不比那些直接露出凶相、表达邪念一面的人安全。
我闷得慌,逐渐如坐针毡。
直到身旁的江淮搂住我的腰,拉着我贴近他。
我下意识用双手撑在他胸前,抬眼看向他,目光疑惑。
江淮低头,嘴唇擦过我的面颊,触碰到了耳朵。
我心中一紧,一种似是被触电的酥麻感席卷全身。
不过我时刻保持着清醒。
要我和他们一样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,像是动物一样发泄自己的原始欲望,我做不到。
江淮喝了些酒,酒气萦绕着我的鼻腔,热气打在我的耳畔。
他说:“不必理会他们,做你自己就好。”
我面颊似是火烧一样热,抵住他身体的手臂泄力,变成了抓住他的衣领。
我不解道:“什么意思?做自己?不需要再配合你做什么?”
都到了这种地方了,离开这里才是做自己,我能这样做吗?
即便我贪恋江淮的亲近,但也很清楚,是他带着我来到这样一个另外世界的。
江淮嗯了一声,“但暂时还不能离开。”
他仿佛能读我的心。
我松开他衣领,虽对江淮不满,却也还是觉得他的话令我安心。
我俩没有在亲密行为之外这样靠近过,以前我每一次想要和江淮像普通夫妻一样亲热,他只会一把将我推开。
今天,他搂着我腰的手,就没有再松开过。
我想,如果今天他不是让我来替代许清清来这里,我可能都会再一次陷入他的魅力中去。
只可惜,这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。
江淮也不只是正经坐着,似是在等待什么。
他会把玩我的手,或者附在我的耳边,问我要不要去洗手间或吃点东西。
这些动作与话语中没有柔情蜜意可言,旁的人看起来,却可能是江淮当着众人面做的最出格的事情了。
他性格如此,平日和这些人交往,估计也没有过不正经的行为,所以并没有人投来异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