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玺。
苏阮阮找到号房间,推开门,一股子浓郁的荷尔蒙味道。
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。
“曦月,你在里面吗?”
“……我在……”
如果不是亲朋好友被她借钱借怕了,她也不会麻烦刚认识不到一个月的苏阮阮。
苏阮阮打开了灯,看到裹着床单,伤痕累累的女人,那些青的紫的痕迹不是打伤,而是被人压在床上狠狠做出来的。
楚曦月的唇角有些发青,苍白的脸色衬得那双清冷的眼眸,像是一朵快要枯死的白玫瑰。
“曦月,谁把你弄成这样?我送你去医院!”
“我没事…苏老师,你可以送我回家吗?我有点疼,动弹不了。”
“真的不用去医院吗?”
“嗯,我想回家。”
黑白色的服务生衣服被撕碎了,散落在地面上,禽兽又涩情。
阮阮联系了部门经理,让她送一套女士服装过来。
随后扶着楚曦月离开了凌乱的总统套房。
顾锦洲站在门口,看了一眼门牌号。
这是齐司衍名下的套房。
楚曦月的家在一个老小区,虽然有些破旧,但收拾的很干净很温馨。
“苏老师,谢谢你,今天真是麻烦你…们了。”
“不麻烦。我有时候会想,如果我陷入绝境的时候有人帮我一把就好了。”
“苏老师,真的很谢谢你。你快回去休息吧,那位先生好像已经等得不耐烦了。”
“好,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。”
顾锦洲和苏阮阮离开后,楚曦月强撑着身体洗了一个澡,洗去残留的污秽。
清冷白瘦的身体,没有一处肌肤完好。
密密麻麻的痕迹犹如蝗虫过境,像是没吃过好东西。
她缓缓移动到床上,想起齐司衍和苏澜儿的对话,她不后悔跟齐司衍做交易,她就是不想让苏澜儿称心如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