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曦月脸色苍白,沉默不语,似乎被吓得不会说话了。
顾锦洲抖开皮草大衣,给阮阮披上。
“小肥兔儿,注意保暖,你想在冰天雪地里把自己冻成大白兔奶糖嘛。”
“……”阮阮没心思跟他贫嘴,“锦洲哥哥,我们先把曦月送去医院吧。”
“嗯。”顾锦洲低磁干净的声线缓缓应着,他转头叮嘱保镖,把闹事的三人收拾一顿,再送去派出所。
“你不能打我们!”
“光天化日你们敢打人!”
保镖们几拳头下去。
豪横的三人鼻青脸肿,彻底蔫了。
不远处,藏在车里看好戏的齐曼姿撇了撇嘴,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三个蠢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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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。
齐司衍接到顾锦洲的电话后,立马抛下聚会的众人,飙车前往医院。
楚曦月看起来特别清瘦羸弱,伤痕烙在她白皙的皮肤上特别明显。
连处理伤口的医生都忍不住嘀咕,谁把人打得这么狠。
阮阮在原地跺着脚,怪力小兔在虚空打拳,咬着牙小声狠狠道:“我现在坏心眼子多的很,恨不得把那些人丢进粪坑里!”
顾锦洲摸了摸小兔子的脑袋,清贵优越的眉眼往门口看去。
齐司衍来了。
桀骜冷郁的男人气得眼红,阴恻恻地问:“是谁?”
他虽然喜欢为难楚曦月,但那都是小情侣在床上的把戏。
居然有人敢打他心尖尖上的人。
活腻歪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