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岳见此情景,有些手足无措,向四周看了看,强忍住情绪笑道,“我说夏爷,你这一本正经地和我说话,我倒是不适应了,”
袁今夏抬起胳膊,用袖口擦了擦眼泪,“噗嗤”一声笑了。
大杨将信和盒子塞给袁今夏,还不忘唠叨了几句,“给,收好,找个没人的地儿再看,记得别太得意忘形啊,”
大人
进来吧
呃,那个,卑职有事问您
什么事啊
昨晚……昨晚……
昨晚怎么了
昨晚卑职喝醉了,不知道有没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
没有啊
那就好,那就好,大人,您知道不知道这个簪子?
这个簪子,我在岑福那见过
我?(岑福入画)
岑校尉这东西是你的?
昨天我跟岑福回来,看到你喝醉了,就让岑福把你送回去了,应该是在那个时候给你戴上的吧?
岑校尉为何无缘无故送我东西?
呃,应该是,是我逛街时觉得好看,就随便买的,对对对,随便买的,我,我在这儿,也不认识什么女子,就想着送给袁捕快好了。
可是这上面有个夏字,你逛街随便都能买到有我名字的法簪,这么巧?
是吗?
呃!
我怎么没发现?可见这簪子和你有缘,注定是你的。
这样啊,我还以为……
你以为什么?
没什么,没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