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恭喜你,b,主人把b送给了你……你现在是b的女主人了。”
我看着眼前的沉可,或者说,b,她的眼睛只余眼白,她似乎在说些什么,却发不出一点声音。
“我剥夺了她的视觉和听觉,一点小把戏,可逆的,不会影响你未来的兴致……”
“主人不是说,只要她舔肛,就不会把她交给你吗?”
这么被禁锢十个月,对于一个人来说过于残忍了。
“所以主人把她送给了你啊,你看,主人是这样地宠爱你,当年,b是多么得他的欢心啊……”
调教师还在不失时机地向我展示主人对我的“慷慨”。
古老的道德随着传统秩序的崩溃而湮灭。一个无法自保的奴隶,主人有的是办法“遵守”承诺。
连我都属于主人,这样的“慷慨”,于我又有何用呢?
“你不会……同情她了吧?”
恶魔般蛊惑的声音。调教师低下头,在我的耳边轻声道——她有着近乎模特的身高,天鹅般的脖颈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。
“我没有同情她的资格,”
我推开了她。我面上的不忍似乎出卖了我的内心,调教师露出诡异的笑容,
“只是我不明白,明明人造子宫可以解决的问题,为什么要对她进行多余的折磨,这只会增加你实验失败的风险,不是吗?”
“孕妇”这个古老的名词几乎已经在银河纪年消失了。自从自由生物科技研发的能够完美孕育后代的人造子宫问世后,女性彻底地摆脱了母职惩罚。
我还记得主人把b交给调教师,是为了完成军部下的订单。
调教师翘起了唇角。她端起了茶杯,里面是茶与违禁品的混合物,她饮了一口,整个人看上去飘飘欲仙:
“b,在某种意义上,你是一件失败的作品,你学不会享受这个世界最普遍的快乐——在别人的痛苦上获得优越感的那种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