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莲涨红着连,手脚乱蹬,连忙表态。
等桎梏喉咙的手撤离时,阿莲的假喉结也被带掉了。
那浑身是伤的女子也愣住了。
“你竟然也是女子!”
阿莲见蛮不下去,这才开口:“实话实说女子出门做买卖太火引人注目,我也是迫于无奈。”
“好吧,那我更乐意救你了。”
阿莲闻言,只觉峰回路转,柳暗花明。
“恩人放心,我觉不多嘴询问你的秘密。”阿莲赶紧表态:“只要能得救,劳烦恩人打昏我直接让人手送我去个地方即可。”
阿莲报出了木工作坊的地址。
“呵,严刑逼供都问不出什么,你哪里来的自信问我的秘密。”那女子调侃阿莲几句,又做出承诺:“不过你放心,答应救你自会说道做到,你心善一条帕子几个脆枣亦是恩情,何况同为女子。”
她这次说话太多,咳得撕心裂肺。
阿莲想要轻抚她的后背帮她顺气,又想到她后背的伤口便没敢乱动,犹豫了会把怀里剩下的脆枣又喂给对方,带着点讨好的意思。
午时眨眼就要到了,剧烈的爆炸声响起的那一刻,阿莲都是蒙的。
“闭眼!”那女子的嗓音如同石块打磨过似得干涩暗哑,却刺的阿莲耳膜疼。
紧接着阿莲的脖颈被对方攥着下压,脚下一轻,堪比失重的感觉贯穿全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