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王喝了酒,动作有些粗。
福王自幼习武,身高八尺,身姿挺拔,芝兰玉树,旁人都说他清瘦,更有人说他不行。
行不行,唯有阿莲知晓。
三日一回的时候,寝衣之下裹着的身材消瘦有力,一夜多回,常让阿莲吃不消。
今夜的福王喝了酒,单手禁锢她纤细的腰肢,亲吻她湿。润明艳的唇角。
湿。热的吻从唇角至脖颈。
阿莲被迫仰首迎合。
男人身上散着酒味,与阿莲身上的熏香融合在一起,熏得人迷。离。
阿莲感觉自己处于云朵之上,飘飘晃晃,整个人都飘了起来,风一吹,往东边去,再一吹,头晕目眩。
……
长夜太长,久到阿莲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过去,她记得自己哭了很久,求着男人放了她。
但她哭得越厉害,福王就越厉害。
果然,喝酒的男人,让人更吃不消。
这回,福王什么时候走的,自己都不知道了。
她昏昏沉沉醒来,全身都疼,歪着脑袋看着屋顶,脑海里浮现昨夜福王吃人的一面。
到底是谁说福王不行?
谁说的,谁来试试。
一次比一次厉害,第一回吃了药,昨夜吃了酒,谁能吃得消。
阿莲阖眸想了会,内心将福王里里外外骂了一遍,谁家好人没事喝那么多酒。醉了就睡觉,没事来折腾自己,一夜忙了大半夜,不用上朝的吗?
福王什么时候走的,她都不知道了,好在福王没有喊她起来伺候更衣。
阿莲躺了会,适应过来后,喊外面的人。
“白芷、白梨……”
喊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都哑了。
嗓子肯定是昨夜哭坏了。
一声过后,外面的人就进来了,白芷满面喜色,白梨也在笑,阿莲不用想也知晓这两人觉得自己被福王睡了,是一件大好事。
确实,通房就是这样的,男人天天来,证明自己就受宠,在府里就有地位。若是男人不来了,将你忘了,自己只比大丫头的地位高出那么一点点,日后的日子就很难过。
两人照旧伺候阿莲起来,门口桌上摆着上等的衣裳料子,还有几盒首饰。
白芷高兴地说:“福王说这是宫里的赏赐,府里只您一位,所以都给您了,您不晓得,青烟青霞气得脸色都青了,眼睛巴巴地看着,看着也没有用,这是福王给您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