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衣服上的血莫不是第一次留下的?”为首的黑衣人忽然上前,捻起颜晚卿的中衣。
颜晚卿垂眸一看,一摊血迹明晃晃的在她衣服上,都还没干透,奶奶的,不让她活了是吧。
“说出人在哪儿?本座或许还能让你在舒服中去见阎王。”
颜晚卿何时受过这种屈辱,她冷笑一声,抬脚朝对方踢去,在他侧身躲开的瞬间她退开三步。
“我略懂医理,方才听阁下的声音应该是那方面很虚,怕是满足不了我。”
拓拔兴文黑了脸,见对方还是个练家子,便拔出了弯刀,“本座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颜晚卿方才在山洞本就消耗了大半体力,如今又单手与他缠斗,处处吃亏。
没过多时,她身上便多了四五道伤口,反观拓跋兴文,就只受了轻微的外伤。
而且颜晚卿发现这人就是个变态,她身上的伤口越多,他就越兴奋。
而他的几名下属也把这场打斗当做他们主子的单方面虐杀看,一个个神色猥琐,看的起劲。
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,颜晚卿拧眉,原来被人捏死是这样的感觉,这样下去她迟早玩完儿。
忽然,她的肩胛处被拓跋兴文的弯刀刺中,颜晚卿眉目一紧,没有丝毫退避,因为她的机会来了。
在拓跋兴文异常兴奋的目光下,她不退反进,让弯刀直接刺穿她的肩胛骨。
在对方来不及反应之时她握住弯刀,反手将之折断,拔出,迅速抵住对方的脖子。
拓跋兴文一顿,这个女人居然对自己这么狠,而且竟能单手折断他的武器,真是够吸引人的。
他微微动了一下,脖子立马被划出一道血痕。
“别挑战我。”
颜晚卿冷声,移到他身后,捏住他的命脉。
温热的鲜血从手心不断往下流,颜晚卿却是像感觉不到疼痛一般,面无表情。
“放了我家主子,否则我们让你生不如死。”
颜晚卿没有理他们,而是看向被自己控制住的人,“让他们退后,放我离开。”
“小娘子,你可知你现在胁迫的人是谁?”拓跋兴文饶有兴趣的开口。
只是下一秒他就笑不出来了,颜晚卿手上的弯刀猛然刺进他的肩胛骨后拔出,继续抵住他的脖子。
“我他妈管你是谁,要么照做要么咱们俩黄泉路上有个伴儿。”
拓跋兴文第一次见手段如此狠厉的女子,他痛得面部扭曲,可是一想到刚才这个女人竟生生被刺穿了肩胛骨都没有哼一声,他就越发觉得有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