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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美8（第4页）
[我也！]
[我也！！]
[我也！！！]
[我也——！！！！]
[警察叔叔，我要举报（小声）]
……
白鳥觉把帖子刷到最末，面无表情地揉了揉因为熬夜而酸涩的眼睛。
「小姐您……」
贾维斯看着某些关于白鳥觉的污糟评论，忍不住有些担忧：「抱歉，下次我还是先把一些不良言论给屏蔽掉吧。」
白鳥觉却笑了笑：
「然后只留下那些鲜花掌声赞美是吗？那老贾你这样又和制造了个巨大的信息茧房有什么区别？」
「还是说，你本就是想籍由这种方式控制我呢？人工智能贾维斯先生。」
女人的话语中带着些调侃，可话语内容却让贾维斯一震。
「不…当然不是。」
贾维斯沉默，「可是那些言论……」
不忍心让你看见。
白鳥觉却心大地耸了耸肩：「这才哪儿跟哪儿啊？我又不是什么需要捧在手心里呵护的小姑娘了。」
「嘿，老娘我上号开黑对线骂得可比他们脏多了。别告诉我你不知道，老贾。」
贾维斯：……
「所以，好吧。小姐我一直想问，您为什么会选择伪装成这副面孔来面对你的患者们？」
贾维斯平稳的机械音里却透出些困惑：
「明明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明确的敌人需要防备了，不是吗？您退休了，可以放下责任了。」
空气安静了两秒，偌大的庄园房间落针可闻。
半晌，白鳥觉垂下眼睫，
「因为很久之前、我和一个笨蛋打了个赌。然后……」
「我赌输了。」
女人没再多说这个话题，只是挥了挥手：「嘛算了。反正都是陈谷子烂麻子的糟心事了。」
可贾维斯却问道：「是很重要的人吗？」
白鳥觉捂住心口：「嗯，是的。」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