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鹜替苏厌把屋顶补了之后就离开了。
苏厌突如其来的表白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当时太过惊愕,没有想太多。
如今在回去的路上,沈鹜扪心自问,对于苏厌这个人,不排斥也不讨厌。
从另一个方面来说,他对苏厌跟对别人其实是有不同的。
由于提前知道了苏厌上辈子的经历,他总是不自觉带着几分心软。
对他也比对旁人耐心许多。
但这一切并不代表他对苏厌有心动的感觉。
感情是一种复杂的东西。
三言两语道不明也讲不清。
索性沈鹜不是个纠结拧巴的人。
船到桥头自然直,顺其自然,任其发展便好。
昨晚上没吃多少加上早上还没吃饭,又走了几里路。
刚刚在想事情没感觉,现在理清思绪了沈鹜不免觉得饥肠辘辘。
但是家里也没有什么油水。
沈鹜压下饥饿感,脚步一转,往山里去了。
捡了几颗石子,找棵树上去,守株待兔。
沈鹜耐性十足地蹲守,半个多时辰后,终于看到了一只野兔,手指夹着石子,用力射出去。
野兔吃痛,哼唧一声,倒在原地。
沈鹜从树上下去,提着兔子下了山。
他没带什么篓子,只好手上提着野兔一路走回去。
很快便吸引了其他村民的注意。
“哎呦!好肥一只兔子,这是你打猎来的吗?!”一位路过的大爷被肥墩墩的野兔吸引了目光。
沈鹜点点头,“山里打的,运气好罢了。”
“嚯——你小子真能干啊!运气好,也不见得别人能打中,赶明儿我也让我那两个儿子去山里试试!”大爷乐呵呵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