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见过小殿下。”
一场烧之后,赵佐凌精神大不如从前,今日进食也少,一眼便能瞧出憔悴。
太子打探了他一圈,“怎么回事。”
赵佐凌一笑,“染了一场风寒,并无大碍,让父王担忧了。”也把他端详了一番,关心道:“听母妃说父王今日早上才回来,这一趟可还顺遂。”
“孤倒是顺遂,你好好地呆在宫里,还能把自己折腾病,看来还是锻炼少了,等病好了,多去校场跑几圈马。”
“父王教训的是,儿臣记住了,待病好后儿臣好好操练。”
太子笑笑,伸手刮了下他额头,这才为身后凌墨尘让出了位置,“有劳凌国师了。”
凌墨尘上前把脉,赵佐凌乖乖地坐在床边,挽袖伸出了自己的胳膊。
赵佐凌与凌国师也不相熟,只听过其在民间的传闻,不是很好,是以每回见到他,都有些畏惧,但这份畏惧和对封重彦不一样。
对封重彦,他更多的是敬佩,而对凌墨尘
视线轻轻瞟过去,凌墨尘却垂着头没让他看到脸,把完脉,将他的衣袖盖好,起身转过头同太子回禀道:“小殿下风寒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臣另开一剂药,小殿下拿去煎水服用,能强身健体。”
“多谢国师。”
“殿下言重了。”
凌墨尘退下去写方子,阿月跟着他一道去取。
到了外物书案,凌墨尘坐下拿起了狼毫,阿月立在他跟前这才低声问道:“她怎么样了?”
凌墨尘头也没抬,“你不是已经看到了结果。”
“她果然还是下不了狠心,为何不利用他入宫?”
“错了,她的心可狠了。”
阿月一愣。
“她和你一样,选了我来下菜。”凌墨尘缓缓地掀起眼皮,“合着我就是个冤大头?”
“国师说笑了,国师梦寐以求,怕是笑都要笑醒了。”
凌墨尘被她噎住,一声冷嗤,定定地看着她一阵才埋头,“以后没有我的允许,不可擅自行动。”
他知道那食盒是她故意为之,先戳破赵佐凌身份,事后再找上自己,为的便是劝沈明酥进宫复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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探望完赵佐凌,又送走了凌墨尘,天色已经不早了,太子没再处理公务,直接回了后殿。
进屋后却没看到太子妃,疑惑地问身边的宫女:“太子妃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