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不是很少单独行动?”
赵星卓问。
“不是很少。”
郑余生答道:“从来没有。”
从懂事开始,郑余生身边就跟着一大堆保镖,十三岁时,保镖们换成了黄锐,一直到现在。
“我在江东长大。”
郑余生认真道:“虽然出过国,但都是跟着我爸去谈事,他们知道我是长川的继承人,不允许我在当地乱逛。”
“你都去过哪儿?”
赵星卓问。
“意大利,罗马。”
郑余生想了想,说:“伦敦,我还去过你们学院。美国,纽约和洛杉矶,一共就只有这几个地方。”
赵星卓:“你们的修学旅行呢?”
“我不参加。”
郑余生无聊地说:“因为不安全,在学校里也没有什麽朋友。以前认识过几个班上的男生,玩在一起,但感情也不深,高中毕业就各自走了,黄锐算是我唯一的朋友。”
“因为你的命比我的命贵重。”
赵星卓又说:“我去过一次克拉科夫,在波兰。我给你说克拉科夫吧。”
郑余生冷淡地说:“说你的学弟,后来呢?你不喜欢他?”
“我是直男啊。”
赵星卓答道:“没感觉,不过和男生玩挺好的,他打桌球,滑雪,跳伞,都是很好的玩伴,只是我没法和他上床。你和黄锐平时都玩些什么?”
“他不陪我玩。”
郑余生说:“你是小孩吗?整天就玩玩玩,只知道玩,难怪被姐夫算计。”
“你……”赵星卓忍住了反唇相讥的冲动。
郑余生想了想,又打量了赵星卓一番。
“你交过女朋友?”
郑余生问。
赵星卓没有回答。
郑余生:“我问你话。”
“正在数。”
赵星卓伸出两只手,一五一十地数:“大概有二十来个吧。真正确定关系的不到十个。”
郑余生:“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