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若要陷害于你,最关键的环节,就是你一定得抱住我,这样我才能冤枉你,说是你将玉佩挂到了我的身后。请问,我要如何保证,你一定会与我有肢体接触呢?”
“如果我们两个没有任何接触,那我的计划,岂不是全都落空了?”谢南书唇角上挑,“你为什么会认为,我会笨到这种程度,会设计一个如此不成熟、甚至漏洞百出的计划?”
见那两姐妹不接话,谢南书又接着说道:“如若按你所说,那这个计划成功与否,主动权完全在你的手上。若你不碰我,这个计划根本就行不通。若真要算计一个人,谁会把计划最关键的一环,押在被设计的人身上?”
库班达瓦点点头:“说得有道理。若是我,即使设计的计划不能百分百的周详细密,但至少,这个计划的主动权,必须握在我手中,这样这个计划,我才敢用。”
穆云峥闻言,看了库班达瓦一眼,无声地笑了笑。
谢南书和库班达瓦的话,得到了在场众人的认同。
大家纷纷看向了谢玉珠和谢玉言两人。
谢玉珠不服气:“那、那也可能,你就只能想到这种方法,你就想撞个大运试试呢?”
她这话一出,围观百姓纷纷笑了起来。
谢玉言突然灵机一动,语调都高了些:“还有一种可能,这个玉佩是你早就准备好的,并且用香料染了味道,挂于身后呢?”
谢南书开始佩服起她这无理也要辨三分的功力了。
“嗯,你很聪明,三姐姐。”谢南书声音透出了笑意,“但你不知道,我于今晨很早就到了这西市,一直就没有离开过,这里的人都见过我,都可以为我作证。若是我提早就准备了这个玉佩,挂在了腰间,那经过这么久,这玉佩上的香味就算不消失,那也会非常之淡,趋近于无了。”
“现在大家可以闻闻,”谢南书将玉佩传到了旁边的人群里,“这个玉佩上的宝兰香,依旧很浓郁。”
围观百姓虽然因惧怕麒麟军而躲得远了些,但仍有些胆子大的,站在离他们几人不远不近的位置上。
见谢南书举起手,旁边较近的百姓中,有胆子大些的,上前几步,凑近闻了闻,然后纷纷点头,证明谢南书所说无假。
“你也不一定从早上就将玉佩挂到身后了吧。”谢玉珠也插言道,“你有可能是用手帕之类的包裹住了玉佩,保持住了香气,然后在某个恰当的时机,才将玉佩拿出来,挂在身后。”
谢南书:“那我没挂上这玉佩之前,玉佩又放在哪里呢?”
谢玉珠:“你怀里,或者丫鬟的怀里。又或者,你之前就将包裹好的玉佩藏在某处,今天才来伺机取出。”
谢玉言也点头:“说得对,有这种可能!”
谢南书无奈地摇摇头:“那好,那就请两位姐姐将证据拿出来吧。”
“证据?这还要什么证据?”
听到让拿出证据,两人声音顿时降低许多。
“证明今天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证据啊?”谢南书晃了晃手中的玉佩,“我说这玉佩,是你挂在我身上的,是因玉佩上的宝兰香味与你身上的相同,并且你方才确实抱了我,这些都是证据。”
“我有证据,那么,你们的证据又是什么呢?如果你只是假设和猜测的话,那我相信,在场的人,都不会站在你那一方的。毕竟,口说无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