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慧想劝架,张宏此刻在气头上,三人立马打成一团了。
姜澄月叹了口气,转身走出去,关上门,隔绝了屋里的鸡飞狗跳。
她烦躁的抓了一把头发,在这家里,就没有一天安生的日子,她真的受不了了。
姜澄月下楼了,夜里的风很凉,她裹紧身上的外套,又抬头看了眼楼上,依稀还能听到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现在是凌晨十二点,世界都陷入了沉睡,只有他们家还在唱戏。
她漫无目的地走着,不知怎么就走到了十栋楼下面。
姜澄月微微一愣,不知道霍既行有没有住在这里。
她从包里摸出钥匙开门,屋里一片漆黑,摸到墙上的开关,打开灯后,屋里还是上午来的样子,就连那霍婚内协议都原模原样的摆在木桌上。
他居然没有住在这里?
姜澄月暗自松了口气,她关上门,朝沙发走去。
这屋里很安静,安静得让她心情也跟着平静下来。
既然霍既行没有住在这里,她今晚就暂时凑合一下,如此想着,她将身上的包放在木桌上,往沙发上一坐。
“嘭——”
姜澄月坐下去的瞬间,沙发的脚断了。
她也从沙发上滚了下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额头还撞到了桌子,瘸腿的桌子也哐当一声摔在地上,四分五裂。
“嘶。。。。。。”
姜澄月捂着额头,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,又揉了揉屁股。
她怒从心起,一整天的憋屈终于在此刻爆发,她一脚踹到那堆破烂的桌上,“穷成这样还结什么婚!”
“疼死我了。”
一脚下去,那张桌子也彻底散架了。
姜澄月从废墟里把包捡起,气呼呼地朝外面走,谁知刚拉开门,就发现外头男人正拿着钥匙准备开门。
两人四目相对,气氛有一瞬间的凝固。
“你怎么在这?”
“你怎么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