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周一听,立即冷了眉眼,“怎么回事?”
二人一同往余修所住的院子走去,小厮边将事情经过叙述予温周听。
宋薇也听到了动静,只是碍于脚伤,不能出去,只能在屋里等着。
宁叶,宁禾打扫屋子,拾掇着床铺。
宁叶想了想,还是出声提醒宋薇,“夫人,昨日如意姑娘身上那伤,奴婢瞧着,不像是意外,更像是被鞭打过留下的伤痕。”
宋薇点头,“我知道。”
她昨日就看出来了,只是那终究是人家的私事,且那伤十分狰狞,应有些年份了。
宁叶却想的有些多,“夫人,如意姑娘昨日可是说她是清倌,这卖艺不卖身的,不该受那罪才是。”
她自幼长在贫民窟,见过太多丑恶阴暗的嘴脸,知晓有许多男人有那些特殊癖好,比如以虐待女子为乐。
可如意姑娘既是清倌,又受二公子与余公子青睐,旁人怕是不敢有非分之想,所以她担心,有那特殊癖好的,会不会是…余公子或是二公子。
若是二公子,那夫人不就惨了,宁叶昨夜分析出这种可能,可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。
亏昨日,她还曾因为如意是清倌松了口气,以为二公子与其并无私情,可回去后,却怎么想怎么不对劲。
宋薇正百无聊赖的趴在窗口,闻言抬头看向了拧着眉的宁叶,突然笑了起来。
“放心好了,温周为人端正,决计不是那等子龌龊之人。”
宁叶点了点头,这才放下了心。
毕竟与温周同床共枕,日夜以对的人是宋薇,没人比宋薇更了解,既夫人说不是,那二公子定然没有问题。
宋薇脸上的笑意缓缓止住,随即扭头再次看向了窗外。
她不怀疑他的人品,但却难以琢磨,他对如意是否有那样的心思。
本该早晨就来给宋薇按伤的如意,却一直耽搁到了午时,才姗姗来迟。
她不复之前的温婉守礼,整个人都有些心不在焉,中间几次都弄疼了宋薇,引的宁叶频频蹙眉。
“如意姑娘,你当心些,夫人身子弱,受不住那么大的力道。”
眼瞅宋薇再次疼的蹙起了眉,宁叶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哦,对不住,夫人,都是奴家不小心。”如意回过神,连连道歉,忙放缓了手劲。
“姑娘有心事?”宋薇装作不经意问道。
如意点了点头,眉头拢着一层愁绪。
“是因为余公子吗?”
如意一怔,再次点头。
想到方才被急匆匆叫走的温周,宋薇问道,“可是余公子那发生了什么事?”
如意有些犹疑,半晌才答,“余公子…的那封举荐信丢了。”
举荐信?
宋薇秀眉微蹙,“是昨夜里,他手中拿着的那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