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字典里没有「后悔」两个字。”
“我不是后悔,我只是呃啊……”
程珍珠怕自己被撑破了。
“放松。”陈竞隐忍着,挺腰徐徐挤进去,“小猪也救救我的命吧。”
他说的怪可怜的,程珍珠心软,好吧,那就坚持坚持,结果片刻之后她便又开始不安分地一直动。
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,陈竞插入的速度太慢了,钝刀子割肉,程珍珠穴里又酸又涨,柱身擦过内壁的每一下她都在战栗,甚至想要他给个痛快的。
程珍珠断续呻吟,头疼地嘟囔,“有多长啊?不能都进来吗?”
这话说的像瞧不起人,陈竞被气笑了,狠下心真的在床垫和她腰部的缝隙勾手拽了一把,身下跟着撞上去。
程珍珠“嗯嗯啊啊”着惨叫,腿根哆哆嗦嗦又泄出一兜水液来,这下是真的捣到了最深处了。
“你摸摸,有多长?”他又用她说的话反堵她
陈竞捏着她的手平放在她起起伏伏的小腹下面,施力按动,同时性器在深处顶了顶,昭示它的存在。
程珍珠受不住这种酸麻,吭吭哧哧哭出来,胡乱点头附和说“摸到了”。
“张嘴说瞎话!”
陈竞笑骂,弯下腰在她大腿内侧吮咬了一口,程珍珠又是一阵颤,可爱又可怜。
他都没摸到,她上哪摸到了?程珍珠敏感成这样,她碰她哪里都有反应。
陈竞埋在里面没敢动,想给她些适应的时间。而且穴道紧绷着,像有无数张小嘴不停啄他的肉棒,舒服得腰眼发麻,轻易动作要缴械了。
程珍珠看不出火候,整往枪口上撞,扭着腰抽噎着把腿心缩得更紧了,陈竞头晕脑胀要疯,分出一只手拍在她的臀侧,作为警告。
“别乱动!”
程珍珠的穴里反而更用力地吮吸,陈竞差点真的要射,晕眩着将五指掐进皮肉里,听见她黏黏糊糊地哼叫。
“你动啊,你快动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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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,从上一章大概也能看出来,我在试图放弃一些传统“男凝”式床戏描写,但是真挺难的。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