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了房卡,开门果然看到了谢祁。
他正站在窗前看外面。
海城的冬天是光秃秃的,并没有刻意做绿化。
察觉到门口的动静,谢祁回头看向温繁,“回来了?”
“你怎么这个时候来了?”温繁微微蹙眉。
“你好像并不欢迎我。”
谢祁的话,像是抱怨,又像是试探。
而温繁脱下自己的大衣,又摘下自己的发饰,随手将长发挽起,“不是,你早来几个小时,就能一起看演奏会了。很精彩。”
她觉得,赵欢绝对不仅仅是在这个小的歌剧院演出的水准,起码要有更好的舞台。
可是想到赵欢和她吃饭时的言行,温繁又促狭地想,她也只能到这儿了。
“早来?你真的愿意么,我看你和别人聊得很开心。”
别人?温繁敏锐地捕捉到这个字眼,而后察觉男人话语里似乎有微妙的……
醋意?
意识到这一点,温繁心情很好地走过去,身段紧贴谢祁,“老公,你来了怎么不说?甚至先我一步回了酒店?”
对于谢祁知道她住在哪儿、甚至能进来房间的事,温繁一点都不问。
谢祁嫌恶地后退,避开温繁作乱的手,“你贱不贱?”
在歌剧院门口和一个中年男人聊天,甚至相谈甚欢。
谢祁自己都没发觉,他眼底翻腾的竟然有占有欲。
温繁偏偏要挑明:“老公,你吃醋了?”
“你在做梦。”谢祁眉眼越发冷峻。
看着女人脸上仿佛得逞的笑,谢祁烦躁不已,扯开领带说:“我睡会儿,别吵我。下午远辰要过来,一起去一个地方。”
“去哪儿?”
“跟着去就是了,别给谢家丢人。”
谢祁面无表情地脱了大衣,犹豫了一下还是挂在温繁的大衣旁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