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她生龙活虎的,我这心里也踏实了不少,脸上的愁容也一点一点消散。
他们把饭菜都摆在火炉上了。
“给我吧,你吃完了再说。”
王伟伸手接人,我躲了一下。
“不用,你赶紧吃吧。我抱着她慢慢吃。”
他又退回去。
“对,反正就我们一家人在慢慢吃,不着急。”亲娘说。
“这小家伙可能是有点水土不服,这几天你们就睡这个屋,大不了把过道门开着,这边要暖和一些。”
“对,我也觉得。”陈粒说。
早饭吃完,我就看陈粒在那儿和姐夫说悄悄话,也不知道是在说什么,直到半个小时后看到姐夫拎回来几床电热毯,我才终于明白他们刚刚商量什么。
“姐,你这是干什么呀?我和孩子在客厅睡就行了,不用这个。”
“哎呀,我都宁愿把钱用来买这个也不想花钱让孩子受罪。也是之前考虑不周,没有想到这些。
你就别管了,先把床铺起来。大家好好过个年。”
我和王伟对视一眼,皆是默认了。好歹女儿的情况居然一直不错,哪怕后面温度又高了一些,但她状况可观。
我们按时按点喂药。
我全程带着孩子,他们几个人忙着准备年夜饭。儿子、欢欢和可可他们三个人就特别懂事乖巧,知道妹妹生病了,不会随便开关客厅的门,多半时间都是和我们在客厅烤火看电视。
买的那些烟花爆竹,儿子和他们商量着说一会儿晚上再放。
欢欢和可可也很配合。
晚上五点。
满汉全席上桌。火炉摆不下,还加了一张小桌子。
雪碧和可乐的气泡还在呲呲呲响着。姐夫也把他珍藏的白酒拿出来。
是一瓶鸭溪老窖。
已经很多年没看见这种酒,还记得小时候有人回收酒盒,这个酒的盒子能卖5毛钱一个,算得上是最贵的那种。
王伟也说居然还能见到这种极品,来这一趟算是值了。
“还没喝酒之前我先说一句啊。”姐开口说:“鉴于情况特殊,我们家这个小公主年纪太小,有点儿不服水土,我们都得把心思全都放在她身上。你们要喝酒可以,等她完全好了痛痛快快喝,今天就免个意。少喝点,以防要用到车的情况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