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要见豆蔻,她现在在大牢。”
陆钊说完,不给仲石原说话的机会,叫木易把他们父子带去大牢。
去大牢的路上。
仲家父子相视对看两眼。
心里疑云密布。
最终由仲石原开口。
“请问”
木易知道他想为什么。
“那个柳大夫联手豆蔻,到处给人家姑娘、夫人做整骨之术,毁了多少人,等明天上堂你们就知道了。我现在也不好多说。
我家夫人好心将豆蔻姑娘从大牢捞出去,亲自给她疗伤,甚至有想将她摘出去的念头。
可你家姑娘不领情,反而怪我家夫人不让她见情郎,将我家夫人手指,几乎咬断。”
“什么?”
仲家父子面面相觑。
难怪陆公子今天看见他,眼不是眼,鼻子不是鼻子的。
“那青言的手····”
“经络尽断,作为大夫,她的手多重要,不用我说,你们也知道。夫人她真是好心遭狗咬。”
仲石原一颗心沉到谷底。
他知道这个女儿给自家夫人养的天真幼稚,又骄纵,但没想到她会如此没脑。
父子俩心事重重的走进大牢。
隔着远远的。
看着缩在墙角,面目全非的女儿(妹妹),父子心里五味杂陈,说不上是怨怪,还是怜悯。
“豆蔻。”
仲石原双手抓住栅栏,叫着豆蔻的名字。
豆蔻徐徐抬眼,向仲石原这边看过来。
看清是他们。
爬起身,踉跄过来。
“爹,我要去见友哥,你去跟那个贱女人说,让她放我去见友哥。然后把我们俩都放了。”
仲石原望着口齿不清,说话含糊,一直流口水的女儿。
悔恨如潮水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