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静的不发一言。
“我去就能说清了,我家这个仆人没长嘴?”
陆钊冷着脸。
“要不要他送,你们自己看着办,不要我们可就要走了。”
“恩人。”
少女跑过来,在陆钊他们俩脚跟前跪下:“恩人,心莲这样回去只有死路一条,心莲愿意跟恩人走,为奴为仆,报答恩人。”
这突入其来的,就差以身相许的戏码,连陆森都忍不住乐呵的嘴都合不上。
陆钊嫌弃的挽着沈青言向马车走去。
“你的恩人是他,要不要收留你,问他。”
“姑娘,小的也只是个下人,养不起多余的人。要是姑娘实在要报答,跟我走。
我倒是有个大哥,之前替主子挡刀,瞎了只眼,瘸了条腿,还没说上媳妇。你要是愿意嫁给我大哥,我就跟主子说,让他同意带你一起走。”
心莲慌乱的拔腿想向陆钊那边追去。
双手环胸的木南,淡定的大长腿,在她脚跟前一横。
没留心脚下的心莲,摔个狗啃屎。
“小姐。”
下巴摔破皮的心莲,从地下爬起来。
怒目瞪向木南。
木南吹着口哨,似笑非笑。
送沈青言回马车后。
陆钊附耳在她脸侧,贴着她的耳朵,嘴里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沈青言耳里。
耳朵痒痒的沈青言:“咱们要不要去看看,她演什么戏?”
确实古怪。
沈青言颔首。
陆钊退出马车,骑上马。
“舅舅,我想了一下,那个姑娘说的也有些道理,咱们就送送。”
陆森点点头。
余光瞥下那对主仆,隐隐的带着几分同情。
心莲没想到事情急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