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焰不顾埃文的拒绝,强行揽住他肩膀,挑了挑眉——
“您知道的,我查这个案子,醉翁之意不在酒,主要还是为了接近宁媛和宁家,讲这些半途放弃的话,你当初就不该调我来港府了!”
埃文浓眉下绿色的眼睛沉了沉,抬手拍了拍周焰的肩膀——
“小心点,宁家是港府深潭深得很,港督都搞不定的家族,你别把自己给淹死了。”
周焰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他拿起桌上的盒饭,漫不经心地扒拉起来,一脸嫌弃:“叉烧饭啊,连海鲜炒饭都不是不是吧,这么孤寒的,好歹你也是警界一哥啊,薪水那么高,连一盅靓汤都不给我点。。。。。。”
“啪!”
话没说完,埃文没好气地一巴掌拍他后脑上:“衰仔!爱吃不吃!不吃滚!”
。。。。。。
夜色浓重,霓虹灯安静闪烁,街道已经安静。
宁媛疲惫地坐在加长林肯里,刚才那一脚,她可是用了十足的力气踩踹——
阿恒教的方式,比简单的脚尖踹腿,要用前脚掌向下踹踩要伤害性大很多。
现在脚趾还有点疼。
“宁小姐,你没事吧?”坐在她对面的一名大律师担忧地问。
“没事。”宁媛摆了摆手,淡淡说:“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。”
想起周焰那张似笑非笑的脸,她就恨得牙痒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