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之越抱着她去了浴室,直接把人放在洗手台上。
浴室灯光太亮,有点?晃眼。
许意转过头?,看见镜子里?的他,小腹的肌肉十分清晰,又恰到好处,锁骨也很?好看。
身上还剩最后两件,她红着耳根推推他,要他去把浴室的灯关了。
如果觉得看不清,可以开着门,外面墙根处有感应的廊灯,一点?黄光照进?来,应该刚刚好。
可周之越没照做。
今晚,他一改往日风格,变得特别温柔。
陌生的酒店浴室环境、明亮的灯光、缓慢的动作,把一切感受都?无?限放大,又是另一种折磨。
后来,还被他抓着脚踝,搭在他肩上。
后背接触冰凉的洗水台台面,浑身的毛孔都猛然收缩了一下。
周之越也眉头?一皱,低垂着眼眸看她,喉结微动,嗓音低哑地让她放松。
从浴室出去时,已经很?晚。
许意躺回床上,就?在想,开始前他还矜持得不行,结果后来又按着她怎么也不肯放过。
表里不一,道貌岸然!
旁边哗哗的水声停止,周之越也从浴室走出来,掀开被角躺进?去,把她圈到怀里?。
他低声问:“现在困了吗?”
许意点?点?头?,又摇摇头?,“还好”
身体很?困,但精神好像还是有点亢奋。
于是,熄了灯之后,许意又拉着他聊了十几分钟闲天,终于打了个哈欠。
她想伸手去抱住周之越的腰,没想到,方向偏移了那么一点?点?,又碰到不该碰的地方。
周之越眼神凉飕飕的看过来,“困了就?别再乱动,不然累得还是你。”
“”
许意默默把手往上挪了几公分。
空气安静了会儿,她突然想到什么,莫名其妙的笑了一声,很小声地嘀咕:“女人,你在玩火。”
周之越没听清,低头:“什么?”
许意笑着把脑袋贴他胳膊上:“没什么,睡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