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清耳朵嗡嗡,耳膜都很疼,耳边的皮肤火辣辣的疼,浑身都在颤抖。
装了消音器,也架不住在耳边开枪啊。
黄毛死了?
周江似乎看出了席清的恐怖,笑着说:“怕什么呢,我不过是让他丧失了一点点行动力,当然,如果他乱动,我可以弄死他,其他人也一样……也包括你。”
剩下的三名朋友愣住原地,刚才想弯腰去拿枪的人也不敢再动。
周江语气平淡:“你叫席清,对吧。这一路上你好像知道什么,吵着要回去,又不想来这边。”
“所以,我很好奇,你知道了什么。”
席清被他推开,周江走到黄毛身边,抬脚一勾,拿起那柄老实土猎枪。
男人歪歪头,枪口对准席清:“来,你去那边的房子吧,如果途中敢分散逃,我会送你去见上帝。”
说着,他对准另外两个人的大腿各是一枪,鲜血瞬间涌出来。
席清整个人僵硬在原地。
周江神情笑着说:“席清,你在怕什么呢?给这趟无聊的旅途增添一点乐子吧。”
丛林的雨夜中,周江的话宛若恶魔,玩弄着他的食物。
他说:“住在里面的人五年前来到这里,貌似还是单身,你要不要上演美人计呢?我还挺想看看那家伙的反应。”
周江学着黄毛的语气,揶揄席清。
席清又气又恼,这种凝视让人很不是滋味。
只能转身往木屋走去,才走了两步就被喊住。
周江从背包里拿出两个对讲机,递给席清一个,指挥席清行动。
让他脱掉鞋,玩味地说:“会把鞋子弄脏的,脱下来吧,我给你洗干净。”
周江重复一次:“脱吧。”
席清嘴唇嗫嚅,动作迟疑,猜测对方是在报复白天自己要让他洗鞋子的仇恨。
席清只能照做,将脱下来的鞋子放到周江一侧,而后赤脚往木屋走去。
背后的周江嗯了一声,压低声音,慢悠悠地说:“洗不干净的话,要不要我给你把鞋子舔干净?”
席清身体一顿,变态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