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耳到底身子还是虚弱,不能走太远的路。
卷耳坐在肩与上,想了许多,只觉得自己有些不孝,从小王妃和王爷对自己这般的好。
在终身大事上,自己竟然给他们添了这么大的麻烦。
等肩与停在了顾善之的院门前,卷耳才收起了思绪。
“四哥!我方便进来吗?”
卷耳话音刚落,祁周行就走了出来。
“你…好些了吗?”
卷耳不欲理他,她可记得二人前一天还吵架来着。
卷耳迈步直接越过了祁周行,走进了顾善之的院子里。
顾善之在院子里穿着马褂,正打着拳。
看见卷耳来了,几个跨步就走了过来,一拳就照着卷耳的面门打了过来。
卷耳本就虚弱,又知道顾善之不过就是吓唬吓唬自己,连躲都没躲。
果不其然拳在离卷耳几厘米近的时候停了下来。
“你怎么不还手?
没意思。”
顾善之自从上次在蓟州经历过那些事后,整个人都沉稳了许多,他已经许久都没逗卷耳玩儿了。
卷耳也不理他,自顾自的坐在了一旁的摇椅上。
“我虚的很,动弹不得,你自己练吧。”
顾善之听了这话,示意身边的风起给自己搬了张马扎凳过来,坐在卷耳的旁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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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还当你好了,怎么?还是不舒服吗?”
卷耳闭着眼睛,嗯了一声。
随后又睁开眼睛,认真的对顾善之道了声谢。
“辛苦你了,四哥
你这冒着风险将他带进来,怕是等我好了以后,你就要受罚了。”
顾善之从另一个小厮风止手中接过了布帕擦了擦脸上的汗水,一脸的无所谓。
“随母妃罚去,不过就是罚抄家规,或是打几个手板罢了。
我总不能看着你就这么烧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