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平日不见她对他笑得这么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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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觉仲春已过。
将要把夹衣换成单衫时,贾敏的周年也快到了。
这是林家的头等大事,江洛可不敢自作主张。魏丹烟又情愿为了太太多使些力,这事自然便是以她为首。
林如海也没再强行要求江洛独自挑大梁。
还是冬萱提醒着,江洛才恍然,他似乎快连续五天没来过芙蓉院吃饭了。
是因为贾敏的周年要到了吗?
……
林如海已经整整四天没睡过一个安稳觉。
他查出了一些让他心惊的东西。
为什么陛下会将他放在两淮巡盐的位置上。
为什么各地巡盐大多一年一任,最多连任两年,他却在此任上第二年了,还没有任何会调任的音信。
原来,两淮私盐竟与甄家和薛家有关。
薛家家主薛从良、其弟薛从善,皆与太子往来甚密,却分别于二年前和两年前在外地病故了。
薛家如此,甄家又岂会与太子毫无干系?还有虽然尚未查出什么,却与甄家、薛家联络有亲的王家、史家、贾家——
他们是否也替太子做过陛下无法容忍之事?
一更,暮色已深。弦月之夜,星光竟也不多。林如海提着灯独自站在夹道上,望向正院的方向。
亡妻、女儿、岳家。
皇恩、百姓、本心。
……
他该做出决定了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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