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祁允珩能知道他的事情这么清楚……
难道,他就在附近。
萧彧脑中忽然闪过一阵灵光,像是想到什么。
莫非那个予初就是祁允珩?
是了。
难怪他不敢以真面目示人,毕竟,他在晋国就是一个已逝之人。
也难怪他第一次见予初时,就总觉得跟他像是相识已久。
原来是故人。
思及祁允珩方才毫不犹豫地朝他放箭,似乎就是想要取他狗命
不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。
很好,
这个信友不要也罢。
枉他还以为他们是好友,是知己。
没想到他私下来晋国,不来拜会自己也就罢了。
一见面就要他的命?
他是欠他钱,还是抢他媳妇了?
竟如此无情对他。
“唔”
萧彧抬眸。
看着床上脸色苍白,痛苦的太子,眼里闪过一丝坚定。
看来他得亲自去找一下祁允珩。
他转头看向凫徯,眼神凌厉,
威吓道,“说出你主人现在的住址,否则我拔光你的毛!”
凫徯吓得身子一抖,掉了十几根羽毛。
但它没有屈服,它撇过头,暗暗闭上眼睛。
“很好,还挺有骨气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