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知远一拳砸在笼子上。
空旷的篮球场边一声巨响,刚才解围的卷毛男孩担心地跑出来劝架。
“你别拦我,松手!我教训自己女朋友关你们屁事!”
话说得挺有气势,虞听泉却敏锐地捕捉到他眼里的懊悔和放松,心里有点好笑:
现在知道说女朋友了?韩忍冬跟他断绝联系之前,他都没舍得说一句。
江知远的手蹭破皮了,在流血,这是悔。
他放松,是因为好男人不该打女人,他不可能跟她真的动起手,有人出来劝架是最好的,顺着台阶就下吧。
卷毛男孩纠结:“冬姐,远哥嘴笨不会说话,你别生气啊,要不我请你个冰棍儿消消火?”
江知远:“请什么请,我们打球去!”
余光却紧盯着虞听泉,仿佛在暗示她跟上,跟过来就原谅她。
虞听泉轻哼一声,转身就走。
来日方长,让他难受的机会还很多。
而她今晚最重要的事是锻炼,不想跟废物浪费时间。
江知远见她走,发热的头脑迅速降温,隐约有点慌,特意用流血的手去抓她:“喂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我,我流血了!”
“哦。”
虞听泉的眼神仿佛在说,那又怎么了?
她的冷漠和不耐烦刺痛了江知远。
他格外惊讶,愣愣地说:“你不给我买药吗?”
“不。”
虞听泉没再给他机会纠缠,顺着球场旁边的羊肠小道,拐进小树林后面。
这里没有灯,除了她没人进来。
唯一的不好就是蚊虫太多。
她手伸进口袋,其实是从灵植空间掏出一颗驱虫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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