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到她无措时这人用清冷冷的目光刺她,她又忍不住一些青涩的身体反应。她还没学会如何忍下这种激动,任由它肆虐,吞噬了理智,居然想将想象付诸现实。
如果是亲密关系,白佳期想,她在她面前表现出什么样子,都没关系吧。
不就是、不就是……白佳期红着眼坐起来,仓惶避开那人或欣赏或看好戏的眼神,她捧起这只干净漂亮的手,低下头,伸出舌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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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房。
虞惊棠昏睡期间,白佳期换了身得体的衣服,护士说她离开后有位姓扶的小姐送来果篮,就摆在桌上。
这是第一日中午十一点。
昨晚,白佳期刚忍着羞意把其中两根手指含在嘴里舔了两遍,她等了几秒听不到这人的下一步指示,一抬头——
虞惊棠无声无息晕过去了。
白佳期:“……”
她的脸‘唰’一下全白,脑中闪过好几则夫妻同床时谁猝死床上的新闻。
她抖着手去探这人鼻息,又仔细听了心跳——当然没死。之后她慌慌张张下床,脚尖不小心缠入她脱下的睡衣外衫,绊得她直接从床上摔了下去。
顾不得疼痛,好一番手忙脚乱,才把这人送到医院。
没有大碍,说是身体虚弱,受了点刺激什么什么……
白佳期木着脸听完,医生走后只有一个疑惑:究竟是谁受了刺激?明明那人如此游刃有余,好像对很多人做过。
主系统:‘熟悉的应对方案,你也真不怕给姓白的留下一生阴影。’
楚纤:‘唔。’
白佳期买了清淡饭食,又看着床上人发了会呆,不由自主想昨晚那人不耐烦承认她们关系的画面……如果没有晕就好了,她下次还能不能听话做这种事呢?
她对这些事太生疏了,稍微一想就不禁红了耳尖,一双眸水润润的,唇被她自己咬得微肿——乍一看,还真像被谁抓着做了坏事。
她不想离开病房,若能停在这里幻想昨晚未发生的事,尽情弥补遗憾,的确是种享受。
享受之余,她随手拿了个苹果,动作娴熟地削皮。
她并不知道这张床上虽然只躺着一个人却有两个灵魂,此刻她们都苏醒了,且其中一个挑衅问:‘我一醒来就跟白佳期说分手,她会不会用手里的刀捅死你?’
楚纤:‘你一直待在庄园?’一次没死。
虞惊棠没理这句问话,在她看来纯纯是废话:‘还以为你会跟她发生关系,胆小鬼。’
楚纤:‘这事不该由我来。’
虞惊棠正悠哉悠哉坐在屋顶,晃悠着懒得穿鞋的脚,闻言动作一停,眼眸微眯:‘怎么我就适合干这种事?!’
楚纤没说话,竟像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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