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的警察目光炯炯,气定神闲地抽着烟。
似笑非笑地打量着她。
谭银花颤颤发抖,“原来是凌局,有什么事吗?”
凌云峰甩掉烟头,友情提醒道:“谭书记是去省里开会吧?你司机怎么走错方向了?不如我送您去吧!”
谭银花欲哭无泪。
真的不用麻烦您凌局。
凌局,你完全可以等一等。
然而,没等谭银花辩驳,就被人拉上了车。
她根本无从拒绝。
何德何能,竟然被凌局亲自押送!
当然,凌云峰也没有一点点客气,直接派车把她送到了公安局。
先是抽血采样,然后关进拘留所!
谭银花不停地立誓保证,凌云峰抓错了人,她不该来这里,她是冤枉的。
后来又改了口供,说她是被迫的,可以将功补过、戴罪立功。
凌云峰冷笑道:“谭书记,想要跟你儿子划清界限,晚了。”
如果说羊水是一道分水岭,母爱就是一面照妖镜。
谭银花没有把握住机会,不是因为机会不大,而是因为她太贪心。
明明最初谭小果犯下小错时,她可以消弭错误,补偿受害者。
她没有,她选择为谭小果除去后患,让谭小果更加放肆。
不仅如此,她还对受害者及其家属赶尽杀绝。
包庇纵容,惯子如杀子。
经年累月,她终于把谭小果养成一害,为祸地方。
就在凌云峰带人去大杀四方时,省纪委传来了好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