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剑法,飘逸中带着凌厉,凌厉中又带着沉稳,看得出是下过苦功夫的。
若说不好,顾一委实不敢那么说。
“公子剑术高超,自然是极好的。”
顾曦言听后,眉宇间多了些得意,但又有些不解。
“既然好,她为何说不想学?”
顾一:……
他怎么知道?
他又不是阁主肚子里的蛔虫。
不过话说回来,阁主怎么又莫名奇妙生公子气了?
“公子,是不是您昨晚技术太烂,没把阁主伺候好?所以她才……”
顾曦言:…………
“你皮痒了是不是?”
顾一悻悻闭嘴,表示冤枉,昨日公子与阁主成亲,他与其他君主屋里的贴身奴仆一桌。
几个人都在鼓吹自家主子如何如何好本事,如何如何会伺候阁主,一晚上要几次水。
他没啥好吹的,把当初公子在船上与阁主大战八次的事迹说出来。
他们都不信,非说他吹牛。
顾一想到此处,猛得反应过来,他家公子貌似昨晚上没起来要过水。
难不成怕他醉酒,自己用茶水清洗?可茶水就那么一壶……
顾一眼睛瞟一眼顾曦言,不怕死问道:“公子,您昨晚上战了几次?”
话音一落,“啊”的惨叫一声,人已飞出几米远。
顾一捂着屁股,一脸委屈从地上爬起来。
昨晚才知道阁主那次是中了媚药,才那般欲求不满,这一正常就不跟他家公子来那么多次,必定是嫌弃公子活烂……
看来大不大真没什么鸟用,够用就好。
顾曦言收回脚,冷着脸瞪着顾一,目光似是要把他吃了。
“你以后再敢跟我提战几次这种话,我就把你发配回祁连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