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…阿凯。”司徒浅张了张嘴,眼底有些慌乱。
“呵。”霍承凯冷笑出声。
“啧啧啧,老霍,你养的玫瑰,刺还没拔干净呢。”
“小心扎到手啊。”
粉色西装的男人从霍承凯身后走出来说。
黑色西装的男人直接掏出一把枪,司徒浅吓的连忙后退了几步。
“阿凯……”司徒浅水汪汪的眼睛看向霍承凯。
“冥,把枪放下。”霍承凯面无表情说,但语气坚定。
叫冥的黑色西装男放下了枪,说:“你这样心慈手软,会坏事。”
冥又看了眼司徒浅,对霍承凯说:“迟早会死在女人手里。”
“不如现在就杀了她。”冥下一秒又举起枪对着司徒浅。
“啊…”司徒浅下意识抱着头。
“冥哥哥别这么凶嘛,我看这朵娇花可以供我们玩很久呢。”穿粉色西装的男人笑嘻嘻说,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。
“够了。”霍承凯冷脸打断,然后走过去一把将司徒浅扛起大步离去。
“阿凯,你,你听我解释。”看着浑身充满煞气的男人,司徒浅有些害怕,想要解释。
但下一秒就被霍承凯粗鲁丢进后座,然后他整个人压了上来。
司机很识趣的打开了阁板,挡住了后座。
老板的瓜可不是随便能吃的,不然丢的可是命啊。
“阿凯…唔…”司徒浅想要说话,但霍承凯不想听,直接亲了上去。
“啊…”
霍承凯重重在司徒浅唇上咬了一口,痛的司徒浅叫出声,血腥的气味也在口中蔓延。
“痛吗?我的心更痛。”霍承凯眸中满是冷意,再无对司徒浅的一丝怜惜。
“呜呜呜…阿凯是混蛋!”司徒浅捂着嘴。
“呵。”霍承凯冷笑。
“我不想再陪你玩什么温水煮青蛙的戏码了。”
“不管你愿不愿意,你都只能是我霍承凯的女人。”
霍承凯语气冷冽,摁住司徒浅,撕开了她身上的裙子。
“啊…”司徒浅惊呼。
“阿凯,你干嘛!走开。”司徒浅眼里满是惊恐,伸手就要推开霍承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