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了。
刘远东急匆匆的骑着车子,驶向了镇上。
今早起晚了,他来不及做饭,决定去薛寡妇的包子铺,吃几个满嘴流油的大肉包子。
“嗯?包子铺这边怎么这么多人?”
刘远东老远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,围在包子铺门口。
“出啥事了?”
刘远东骑过来后,随口问一个镇民。
“唉,昨晚有歹徒半夜翻墙进了包子铺,要非礼薛寡妇时,遭到了奋力反抗。歹徒一刀刺死了薛寡妇的老爹。”
那个人随口回答。
啊?
歹徒半夜翻墙欲对薛寡妇不轨,刺死了她爹?
刘远东大吃一惊。
他想进去看看现场。
想了想,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,挤过人群骑车子去了单位。
他现在既不是民警,更不是镇长,关键是也帮不上什么忙,实在没必要凑热闹。
清水镇昨晚发生的这起大案,热度暂时性的压过了昨天九家企业集体撤资的事件。
虽说薛寡妇祖孙三代是外来者,但终究是人命关天。
孟凡龙去过现场,回到单位后就召开了会议,紧急磋商此事。
“孟书记,我先说个情况吧。”
韩道吉率先发言:“事发后,因为闻讯赶去的人员众多,彻底破坏了现场。我们无法从现场提取到脚印、指纹等东西。那把剔骨刀,也因受害者之女薛柔(薛寡妇)抱着死者晃动时,擦掉了指纹。而且据她所说,歹徒蒙面看不到样子。但!”
他的话锋一转:“我在现场调查案情时,听很多人说起一件事,说起了一个人。”
哪个人?
哪件事?
赶紧说!
“昨天傍晚,有人看到水利站的副站长刘远东,骑车子经过包子铺时,被薛柔泼了一身水。当时他很生气。薛柔笑着大声邀请他,晚上来找嫂子吃大肉包子。”
韩道吉说到这儿,下意识看了眼温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