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命?不过是时运如此。”
女子不屑道。
“时运也是实力的一种。”
“对了,还未曾请教姑娘的名字。”
碧猊拍了拍大腿示意女子坐过来。
女子也听话,那双小嘴凑到他的耳边谈吐香气。
“杨,轻,聆。”
碧猊本在顺着女子胸膛勾勒出的曲线向下探索,可突然意识到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,一时间浑身冰凉。
不多时营帐内传出阵阵异响,可帐外的看守却对此习以为常了,甚至流露出羡慕的神情。
帐内。
虽知道萧妃生猛,座下二位弟子更是在北地一骑绝尘,可未曾想到已成帝位的自己却仍输得毫无悬念。
“你那师弟已被我重创,虽逃至绝地,但也和寻死没什么分别。”
此时攻守易行,碧猊尽量用手中的牌保下自己这条小命。
座上,杨轻聆冷冷看着被长枪插在地上的那坨会说话的废肉。
“那是他本事不行,更何况我们也不熟。”
“至于今日,啊不,最近日子所行以及那些被你祸害过的姑娘……”
发现碧猊浑身因害怕狂颤轻聆却是笑了。
“放心,你这条贱命我还留有用处,但对应的惩罚自是少不了。”
不多久,待那妇人前去大帐查看时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。
“夫君,妾身送你的礼物可还满意?”
妇人本已习惯了这种场景,可看清了帐中之景却是睁大了双眼。
只见帐中一木枪上悬挂的淫秽之物,目光下移有一精神失常的披头散发男子端坐在地,下体已被血液彻底染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