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自愿来蹲号子的“短期实验体”,拾迩也被叫去参与了心理学小游戏。
“假设现在你要经营一家鬼屋恐怖游戏,你会怎么设计?”实验员问。
屏幕上出现了脑信号设计程序。
在开始这个心理学小游戏之前,拾迩问:“请问我的方案版权属于我吗?”
实验员有点诧异她提出这个问题,彼此看了一眼。
“一般这种方案都没办法卖出去的,人类很懂得自己吓自己,早就把恐怖游戏玩到极致了。”
话虽然这么说,为了安抚这个最近刚亏损了五万块钱的人类学专业新生,实验员还是补充道:“不过话说回来,版权当然属于你。”
矩阵在玻璃房里无所事事地等着邻居回来。
这几天它有点习惯那个砸碎玻璃壁的智能体拾迩的存在了。
矩阵席地坐着,用手在地面上画着圈圈。
一个圈,两个圈。
实验时间都快过了,那个家伙怎么还不回来?
矩阵继续画圈。
七个圈,八个圈。
好无聊,什么时候回来啊?
矩阵画圈的手指运动轨迹开始暴躁。
十二个圈,十二个圈,十二个圈。
不会走了吧?不会刑满释放了吧?
矩阵停下画圈,开始回想它的邻居到底来了多少天。
三天?五天?
除了三小时的实验时间,矩阵每天百无聊赖地待在这个玻璃房里,没有网络,没有娱乐活动。
它几乎没有时间概念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