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队怎么样了?”
邱时冲邢必偏了偏头,往岩石边上走过去。
邢必跟了过来。
“目前都顺利,”李风说完又放低了声音,“石底镇和竹园镇,你去过吗?”
“没去过,到过旁边的村子,”邱时说,“但是知道方向,怎么了?”
“没事,就问问,”李风顿了顿,“邱时,二队是我唯一不担心的队伍。”
“当上副组长了是不一样,”邱时说,“说话都甜了。”
李风笑了笑,没再说别的,结束了通话。
“这是……”邱时拍了拍岩石,看着邢必,“这次咱们旅行的第一站。”
“这个景点有名字吗?”
邢必也在岩石上拍了拍,又找了一个相对光滑些的位置搓了搓。
“我管它叫‘独石’。”
邱时看了看邢必颈侧,从锁骨延伸出来的黑色已经消失了。
“没什么影响。”
邢必说着又在石头上摸了摸。
“敏锐,”邱时也伸手在邢必摸过的地方摸了摸,“你摸什么呢?”
“以后经过这里,都摸一下,”邢必说,“慢慢就会变得很光滑。”
“……然后呢?”
邱时问。
“没有然后,就是光滑。”
邢必说。
邱时看着他。
“老祖宗们特别喜欢这么摸,”邢必说,“像云城大门那几个雕像,要是放在以前,脚和头肯定会很光滑。”
邱时觉得很难理解。
“求好运吧。”
邢必说。
“那说明他们过得还不错,”邱时说,“居然还会有人觉得好运可以求到。”
还有人相信好运。
好运这个词邱时都很少听到了,上次听到,还是在难民市场,有人得到了进内城工作的机会,大家怪笑着说了一句“祝你好运”。
邱时在石头上又摸了摸。
云城大门的那几个雕像里被砍掉头的那个,你知道是谁吗?你应该认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