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傻站着干什么,快点给我夫人查看伤势。”
站在床边的傅煜珩,侧眸盯着站在他身边一直发愣的顾庭安。
这家伙一动不动,那两只眼睛紧紧看着躺在床上的温栀禾。
傅煜珩见状眸色倏然一暗,凝聚了一层寒冰,一脚踹到顾庭安腿上。
顾庭安吃痛一声,满脸委屈,"煜珩,你怎么踢我,很疼的。"
傅煜珩心里吃醋,冷声催促道,"再盯着我夫人乱看,就不只是踢你了,快点!"
顾庭安撇撇嘴,"好好好,我不看不看。"
奇怪,这个女孩明明他是第一次见面,可为什么会觉得有些熟悉的感觉呢?
而且还有一种似曾相识的很奇怪的感觉。
顾庭安在心里不禁嘀咕。
把手里拎着的医药箱放好。
他俯身,伸出手准备挽起温栀禾腿间的裤子,来检查伤势怎么样。
可刚伸出去的手,连碰都没有碰到,却被站在一旁的傅煜珩,倏然一把握住,"我来。"
"不是你来就你来,干嘛这么大力,吓我一跳,胳膊都快被你捏散架了。"
顾庭安胳膊处传来一阵疼痛,疼的他猛得倒抽一口凉气,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对着一脸冰块的傅煜珩控诉。
这家伙,他连小姑娘的衣服角碰都没有碰到,就这么紧紧护着。
跟他什么宝贝金疙瘩似的。
没想到自己的好兄弟,居然是个大醋王。
他还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兄弟这么在乎一个姑娘。
可真是稀奇啊!
难道万年铁树开花了!
这下可真有意思了。
傅煜珩把顾庭安扒拉到一边,他俯身靠近温栀禾。
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,轻轻提着她的裤角,动作轻柔一点点挽起温栀禾左腿的裤子。
生怕把她弄疼了,傅煜珩的动作极其轻柔,慢慢将裤子一点一点挽过她白净的膝盖。
一道指甲盖长的伤口,乍然闯入他的视线里,殷红的鲜血还在往外溢出。
傅煜珩盯着她的伤口,心底直泛疼。
就像是被锋利的刀刃狠狠插入他胸口,狠狠的刺痛着他的心脏。
原来自己家的小姑娘受这么严重的伤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