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比试输了,他们俩回去还被家里长辈狠狠骂了一通,说他们丢人。
如今自然是有些怕了。
张昌荣却岿然不动,反倒嫌弃地看了眼郭敞。
“一品如何,福运公主又如何?算个屁啊!”
像是怕沈夭夭和余长安听不到一般,张昌荣特意拔高了声音,神色扭曲地道:“你觉得我怕他们吗?我才是真正的皇室中人——”
张昌荣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余长安一拳砸到了脸上。
“嗷嗷嗷啊!!!”
张昌荣捂着脸鬼哭狼嚎,怒道:“余长安,你又打我!”
“打你怎么了?难道还需要挑日子吗?”
余长安冷哼一声,满眼鄙夷:“你堂哥宋怀瑜是大皇子又如何?他都被发配皇陵了!你算个鸡毛的皇族?”
张昌荣气的跳脚,嘶声大喊道:“你,你给我等着!我爹马上就要当摄——”
话说到一半,张昌荣那不甚好用的大脑忽然灵光了一次。
此事他阿娘不肯告诉他,还是他从杨嬷嬷那里套来的话。
张昌荣再傻也能明白,冯氏不肯说,肯定是不想提前走漏了风声!
他恶狠狠瞪着沈夭夭等人,暂时忍下了这口气。
等他们张家成了大渝第一世家,他再来好好收拾这几个杂种!
沈夭夭歪了歪脑袋,饶有兴致地看着张昌荣。
张昌荣刚刚是想说,他爹马上要当摄政王了?
有意思,张家野心不小啊。
张昌荣忿忿地瞪着余长安,又有些害怕被揍。
毕竟余长安这小子是真上战场杀过人的!
他咬牙切齿地放狠话:“你,你有种放学别走!”
说完,张昌荣叫了小厮,收了书盒飞快跑了。
在场的学子皆都面露鄙夷。
这个张昌荣,不过是外强中干的银样镴枪头!
放了学,沈夭夭眼珠一转,对余长安和江与文道:“我今天想去古琅阁转转,你们要去吗?”
一听到古琅阁,江与文愣了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