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你没有证据证明,那字条不是你写的,毕竟这东西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。”京兆尹斟酌了半晌说道。
“你们毁了证据却说我拿不出证据?可笑!”顾安情绪激动,浑身都在颤抖,对于京兆尹的话,宛若坠入冰窖一般,寒冷刺骨。
就在刘成德看着顾安这幅受压迫却不能讨回公道的得意样子的时候。
我开口了。
我说:“既然证据毁了,双方各执一词,不如请翰林院的大学士亲自来考核一番,谁的肚子里有墨水,一问就能问出来。”
“翰林院大学士?”刘成德闻声看向我,顿时拔高了声音说道:“你以为你们是什么身份?人大学士是翰林院最高官职!掌管整个翰林院的学子官员!”
“你说叫就能给人叫来?更何况,大学士为人清廉刚正不阿,我想对于这种会试舞弊的人,他是不愿意见的。”
刘成德缓了下激动的情绪,用冰冷的眼神看着我。
京兆尹也泛起了难,那大学士确实能出来鉴别一下这个顾安到底需要需要舞弊,可是大学士是从二品官员。
比尚书还高一级,且为人直爽,最看不惯以权压人的人,毕竟他就是寒门学子出身受了不少压迫。
要不是一朝出头,被女帝选中,也不会熬到如今的位子,且保护了很多学子都能遭受公平的对待。
就是因为长期如此,时间长了也出现了松懈的时候,第一次没有监考考场。
这直接就叫人钻了空子,刘成德也抓住了机会往上爬。
如果叫他来,那
京兆尹头疼,他两边都不想得罪,那尚书府的千金可是将军府的人,贵圈里的关系乱的很,他得罪谁都不想。
唯一一个可以得罪的人,想要给钱安抚安抚,结果人家也是个脾气倔的。
我瞧着京兆尹精彩纷呈的脸,直接脱口而出:“大人怎么想的?如果您用学子可能受冤屈的名义将大学士请过来,我想他会愿意的。”
“你到底是什么人!敢给我作对!”刘成德气得,不顾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开始威胁我。
一些百姓看着他的神色也突然变得精彩起来,但大多数都是墙头草。
“我是什么人不要紧,既然尚书府的公子不愿意请,那么大人你呢?”我偏头隔着一层层薄纱看向高堂上的京兆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