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聿他们已经走了。
随着门关上,萧御呵出低音,“不是要求每天都要亲。”
盛书书已经撇过脸,整个人淡淡的。
“说说。”萧御没过分,拉了把椅子坐下,“你对我有什么意见。”
看似随意,实则压迫十足,眸光隐隐暗色的看着她。
盛书书不想说话。
“我可以陪你坐一夜,听听比萧轻舟差哪。”
听到这话,盛书书握了握被角。
“说。”他薄唇碰了碰,面目是冷的,“要脑子没有,要情义没有,要事业……”
他总结的萧轻舟确实没错,萧轻舟各方面都不算出彩,是幸亏出生在萧家了。
盛书书突然转过去看着他。
非要听是么?
“论脑子,他比你年轻,论情意,他比你年轻,论事业,他就是比你年轻。”
萧御的脸是一句比一句黑。
“你脑子里就这点东西才会看上他。”
盛书书一下像是被激到了。
他总是说她笨,总是说她笨!
“对啊。”盛书书自嘲,“就是因为我恋爱脑所以才会喜欢上你!”
然后笑笑,“所以改了,不喜欢了。”
这样说够清楚了。
不喜欢。
这是萧御唯一不信的理由。
喜欢一个人可能不需要理由,但是不喜欢,一定有具体缘由。
周二,她旁敲侧击他喜欢的经济学家,然后在他办公室看到了马歇尔的着作。
她二十岁的小姑娘,很简单,藏不住事,问他:“生日把马歇尔的名言刻在礼物上,你会不会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