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【我醉欲眠卿且去,明朝有意抱琴来】。啧!你怎么不【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,使我不得开心颜】呢?”
林唐贱兮兮得笑着问。
“昨天写过了。”
严准松开夹子,取下最上边的一张给他看。
“哦豁!确实。还有【我辈岂是蓬蒿人】……”林唐吭哧哧笑着继续往下翻,“还写得挺多啊。呦!这句是我最喜欢的,【我是清都山水郎,天教分付与疏狂】!年轻时我就挂这句在家里。【宁可枝头抱香死】?有没有这么气啊?!”
“我哪儿气了?”
严准肯定不能承认。
“好好好,没气。”林唐也不争,但笑得越来越贱了,“来来来,帮我都取下来铺开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手机拍照啊。你现在写得越来越好了,我拿出去给人家显摆。除了给你们几个做思想工作,我啊基本都在饭局上,往来无白丁嘛,到时候我拿给他们一看,我的带的艺人,厉害不?”
林唐还竖起了大拇指。
“我怎么觉得怪丢人的。”
严准吐着槽还是帮忙铺了。
“怎么就丢人了?”
“好吧,不丢人。”
“是啊。”
等拍完照。
“你现在是?”
“开心颜嘛,你看,哈哈哈。”
严准笑给他看。
“挺好。”林唐说着点燃了叼了半天的烟,“你说你怎么就跟她吵起来了?”
“我哪儿敢跟她吵啊,我们艺人不就你们安排什么,我们做什么吗?”
严准笑道。
“啧,没听说以前你这样啊。”
“以前我也不练字啊。”
“懂你意思了。但还没懂怎么吵起来了。”
“没吵。就是……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