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她舍不的财产。
赵豆子点点头:“那行,你留下,我走了!如果有缘,咱俩再接着相好。”
说完,他站起身默默走上山道,鞋子都没穿。
反正三更半夜路上没人,也不怕丢丑。
春桃同样从草丛里走出,默默回家。
此刻,疙瘩岭已经乱成一锅粥。
李婶没有兴师问罪之前,邢如意首先拍开了赵大栓的家门。
砰砰砰!砰砰!
“谁呀?”赵大栓打开街门一瞅,发现邢如意站在外面。
“混小子,你干啥?”老赵没好气地怒道。
邢如意问:“叔,听说你想弄死我?”
“是!我早晚会弄死你!”赵大栓道。
邢如意点点头:“好!既然这样,你不仁别怪我不义!为了阻止你弄死我,我先弄得你儿子无家可归。
刚才豆子跟春桃相好,我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婶。
李婶已经把你家豆子打了,他也逃走了。
这时候,李婶正带人冲你家而来,一会儿要砸你家的东西,我特意来通知你的。”
“你说啥?我家豆子跟春桃相好,你去告密了?”赵大栓猛吃一惊。
邢如意说:“对!我要反报复,弄得你浑身痒痒,还找不到虱子在哪儿,这叫一报还一报!”
说完,他扭头就走。
赵大栓气得浑身发抖,想不到邢如意这么卑鄙。
他大骂一声:“兔崽子别走,瞧我不打断你的腿!”然后拎起一根扁担就追。
但只追一半就停止了,因为李婶已经带人直奔这边冲来。
看到赵大栓,女人双脚一蹦跶:“赵大栓!你咋教育儿子的?竟然偷俺家儿媳妇,这件事没完!”
话声刚落,女人一扑而上,抓上赵大栓的头发就是一阵厮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