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电流从头部闪过,一下贯穿全身。
他抽搐起来。
抽搐没几下,就浑身无力,趴在小颖的身上一动不动。
这孙子裤子没解开,就完成了人生的第一次。
然后大口大口喘着粗气。
“怎么会这样?怎么会这样?”高峰懊恼地问。
小颖红着脸,声音很轻柔:“俺也不知道……。”
其实她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男人第一次都这样,有的甚至门都找不到。
高峰懊恼不已,觉得自己有病。
良久,才从床上趴下,躺在地铺上。
好想解释些什么。
但又觉得怎么解释都是徒劳,无法掩饰生理的无能。
小颖在床上一直没作声,利用被单遮掩全身。
好比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,半开半合。
帐篷里静得出奇,谁都没说话。
直到双方的燥热全部退去。
第二天早上起来,高峰的脸仍旧红红的。
小颖的脸也红红的。
外面呼喊吃饭了。
伙房里的饭菜热气腾腾。
高峰只好拎起饭盒去打饭。
猛地看到春桃,他仿佛瞅到了救星。
“嫂子,你留步!”
“大兄弟,咋了?”春桃问。
高峰不知道怎么开口,身体晃啊晃,摇啊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