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吃!吃还不行吗,但不能这样吃。”
“你打算怎么吃?”
“明天早上,我用温水送服,可以吗?”
“可以。”邢如意点点头。
桂花这才将药丸放进床头的茶杯里。
然后将男人死死缠紧。
虽然村里有规定,两口子不能随便鼓捣。
可桂花啥都不顾了。
天知道啥时候染病?
天知道啥时候会被送进村委会,跟那些人一块死掉?
人生在世需尽欢,得快活时需快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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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的染病死掉,就再也无法快乐了。
女人要把快乐进行到底。
因此,她缠上男人,拼命快活起来。
这一晚,邢如意家的土炕上再次传来女人的嚎叫,还有他的呼吼声。
村长一带头,其他山民就更加放肆。
一声声呢喃跟喊炕声从每家每户的窗户里传出。
村委会的帐篷里,也呢喃声不断。
那些声音一口气传上疙瘩岭,在山谷里回荡。
把医疗队的人吓得不轻。
几个主治医生都迷茫了。
“这是咋回事?”
徐勇嘿嘿一笑:“喊炕……是我们疙瘩岭特有的风俗。”
“啊!你们村人这么豪放?”
“是!不但豪放,还是改革开放的急先锋!”
“谁挑的头?”
“邢如意啊,他是我们村的喊炕领袖。他不带头,别人不敢随便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