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就是一个穷酸出身,是你们眼里吃软饭的,就算身败名裂也没有关系,我想得很透。而你真不一样的,对吧?”
“好了,我要去线上办公了。感谢老天有眼,这天气今天不用去区委大院,连着周末算三天假期。要不然,我肿着脸上班,都不知道怎么跟同事解释。身为正科级领导了,我自觉得形像很重要的,您说呢?”
胡云梅完全崩溃,悔不当初!
万万没想到,女儿下的药,把自己坑到了啊!
要不是陈志远,她真的可能会死!
可昨晚发生的一切,是她永远磨灭不了的耻辱,清白都没了啊!
陈志远这个狗东西,说的看起来很认真,显的他很道义,还很委屈,又有种压迫和要挟,把她拿捏得死死的啊!
“王八蛋啊王八蛋,你真是个王八蛋!”
“你是个无耻小人,禽·兽!”
“禽·兽啊……”
“啊!!!”
胡云梅一阵阵尖声哭叫怒骂,捶打着凉席,撕扯着一切。
凉席的方竹块都扯掉了,丝绸凉毯也扯了。
她如同失心疯,歇斯底里地发泄着痛苦和耻辱。
虽然别墅装修隔音很好,但陈志远听力出众,在隔壁的书房里还是听得清清楚楚。
他冷淡的笑了,肿脸上透着丝丝狰狞扭曲的味道。
贱妇,你发泄你的吧,等你冷静下来之后,这个家庭对我来说,可能从此就太平了。
工作,继续工作!
老子要做官,做得越大越好!
胡云梅一通发泄之后,趴在烂凉席上,露着雪白迷人后背,又是一阵嚎啕大哭,又渐哭渐止。